完整的頹敗

計畫:
使用橋頭藝術村下方劇場旁的閒置空間,此空間由損壞的木頭樑柱,被蟲蛀壞的門窗,只剩一片石綿瓦的屋頂不知何時掉落,滿地的落葉和不知哪兩位朋友的糞便,一張不能坐的椅子及門口乾漠的土。
在此空間的牆作一界圍,此界圍之外保留原有的物質記憶,此界圍內的表面將重新粉刷亮面白色油漆(鉛白),塗抹在內容積的表層。

理念:
頹敗的注視---藉由單調乏味的皮層處理,以顯示頹敗的存在,就功能性而言這種已被宣定的物質之死,以偽飾的包裝,重新包裹在毀敗的表層,再次宣示為人類服務[1],這樣的復活是人類給予物質的才能。白色油漆塗抹在內容積的表層,在此場域看來是蒼白無情的,這種蒼白的顏色姿勢是種侵入的,無理的,甚至與環境關係是令人難以接受的突兀[2],但他的無情卻溫暖了曾經熱情的頹敗,也因如此這復活---醒目了頹敗的價值,提及了時間與空間的關係。

[1] 假象的服務,被包裝下的物質已無法使用,他只提供(視覺)的滿足,在表層之上是虛偽的堅強。
[2] 在旁幽暗的防空洞,攀藤在成蔭頹喪的樹上藤類,誨暗的環境中參著喃喃自語的回憶,此刻卻被蒼白無情的(白)驚醒了。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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