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-「走山遊水」-- 化外之境
Une promenade dans " San-Sui" - Transfrontière
https://issuu.com/lamamotis/docs/_-_a3bc8b14908a7a
走山遊水—化外之境電子相簿
https://issuu.com/lamamotis/docs/_-_a3bc8b14908a7a/s/12985184
拉馬-默提司 個展
展名 | 走山遊水—化外之境
Une promenade dans " San-Sui" – Transfrontière2
時 間|2020/04/25-05/31
所有一切皆是流動不確定的,沒有任何事是永恆的,這樣的思維深深的落印在生命的底層。而這樣的思維在繪畫的狀態中,該會是怎樣的繪畫行動呢?
現實的環境給予眾多的訊息,所接受的訊息來源有著被動與主動接受,當所關注與有所共鳴的訊息到來時,心靈的投射與共振將成為一種無形能量場域,此時理性與邏輯思維的介入仍存在著慣性的判斷…這份感知被放置在一處後,深呼一口氣,進入與外界聯繫卻又疏離的情境!
心靈的悲傷身體不一定會悲傷,肉體的疼痛,心靈則不一定會在場 ,將心靈放置在一處平靜的鏡域裡,以此處為觀照點,去察覺身體的流動與訊息,那心靈的視線則在此被誘發,再一次被引入這一感知,並以此為錨點,爾後,身體與心靈的位置於此同步,此時已進入自我探究的第二層次,伺機而動並釐清了慣性思維的動態與本然律動的差異性。
感知情境與決定動作必須先分辨是否為理性邏輯或是身體慣性,這兩者來自與控制的範疇,如果控制是為了完成內在想像的完整,那就必須再次覺察,因為這動態是不自由的,是約束力的展現!也就是說停止完整的想像,接納本然的出發與結果,分辨本身就是偏愛行為本身,如果以某種方式來隔絕分辨與慣性動作,那是否有機會接近本然?這裡提到的本然,是生命宇宙皆為一體的物質現象與無形皆為共振相連的情境,因而,創作在這裡被延伸而出…
「走山遊水」系列作品,即是將長期所關注的繪畫態度結合記憶遊走來創作,將不確定性的思維融入繪畫行為中,並提出現實村落及人群所顯露出的故事與問題,像是對自然的環境與對大地尊重的態度等等…
此次創作的作品叫做「走山遊水」所關心有幾個面向,第一是當身體遊走於空間中,身體在現場所擁有的身體感知與意識情境都將會被儲存,我們藉由感官成為觀察者,在移動的區域中察覺其他事物的移動及變化,在更長距離的移動下區域與區域之間的事物變化或許更為顯著,身體也因不同的環境所下被開啟或啟動不同的機能,如果能如實的接收這些訊息,這些訊息將成為下次類比或相同的情境下可被提取的資料。第二個面向是關於時間向度的部分,當我們回溯過去的記憶點時,可能採取的方式有兩種,其一是抽取時間的片段,單一的畫面緩動的時間下有限的符號在其中,其二是抽取時間片段的情境,兩者的記憶訊息皆不可靠,或許有著其他片段的記憶摻著,也就是說有可能是拼貼的畫面構成,越久遠的記憶越是有扭曲的流轉,而此次在進行<走山遊水>系列作品時就察覺記憶的模糊與空缺,形象的扭曲變化而無法分辨那個時間點真實的現象,繼而發生符號的的不確定與他者訊息的摻透而自認為自身的記憶。第三個面向為創作時的身體現場,相對於自身如果繪畫是一種可能性的探索,他可能發生的途徑應該別於慣性的操作,由意識所控制形體及色彩的慣性及身體使用慣性皆因該再次被審視,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是在繪畫的狀態中,保持某種覺知而不落入慣性,並在趨向於關心的思維,如果將時間片段裡的切片提取後,將其畫面轉化為情境,進入那氛圍進入那情境後,忘卻那條件卻又在那氛圍不分別,然後進行繪畫的行為,且在行為的當下覺察慣性,每當慣性現行就適當的暫停或停止繪畫行動,也就是說理智的思維運動運用在覺察,身體接納意識流的運動狀態,來進行創作。
2020-「走山遊水」-- 化外之境-VT
Une promenade dans " San-Sui" - Transfrontière
遊走於高度密集的城市與村落時,人們對於土地所衍生出的生活型態是截然不同的,高度人口集中的城市有著快速的節奏鎖定在非直接面對土地的事物,然而新鮮的水、食物湧向城市,垃圾集中後排出城市;而村落的土地溫度來自於身體的勞動,陽光是食物的能量,雨水滋養著大地,看不見的微生物讓土壤生氣勃勃,日落前拚完作後的工作,夜臨就寢,日出前準備一日的行前規劃,他們敏銳的觀察環境的變化並調整工作內容,高自律的隨著大地的律動安然的存在。
化外之境是位於權力主體所建構的條件的邊緣或是未歸屬之地,在此有著自行繁衍的習俗與土地相應所產生的一套生活方式,人們直接面對天候與土壤並隨著大地的韻律而生活,那風、那水、那霧讓人們有著深刻且濃郁的故事。
「走山遊水」所面臨到的繪畫性關乎幾個面向,第一是當身體遊走於空間中,身體在現場所擁有的身體感知與意識情境都將會被儲存於腦中,我們藉由感官成為存在現場的觀察者,在移動的區域中察覺其他事物的移動及變化,緊接著,在更長距離的移動下,區域與區域之間的事物變化差異(或許)更為顯著,身體也因不同的環境下被開啟或啟動不同的機能,若能如實的接收這些訊息,這些訊息將成為下次類比或相同的情境下可被提取的資料。
第二個面向是關於時間向度的部分,當我們回溯過去的記憶點時,可能採取的方式有兩種,其一是抽取時間的片段,單一的畫面在緩動的時間下讓有限的符號顯現其中,其二是抽取時間片段的情境,片段與片段的情境皆為不可靠的記憶訊息,這其中或許有著其他片段的記憶摻著,也就是說,有可能是拼貼的畫面構成,越久遠的記憶越是有扭曲的流轉拼湊。
「走山遊水」的創作行徑間,便清楚地察覺到記憶的模糊與空缺、形象的扭曲變化,讓時間點真實的現象變得無法分辨,繼而發生符號的不確定性與他者訊息的互為摻透,而讓創作主體自認為自身的記憶。最後一個面向則是創作當 下的身體現場,相對於自身,如果繪畫是一種可能性的探索,他可能發生的途徑應該別於慣性的操作,由意識所控制的形體、色彩及身體等的使用慣性,皆該再次被審視。所以有沒有一種可能是,在繪畫的狀態中,保持某種覺知而不落入慣性,並能趨近創作主體所關心的思維。如果將時間片段裡的切片提取,將其畫面轉化為情境,進入那氛圍、進入那情境後,忘卻那條件卻又在那氛圍中而又不分別,開始進入繪畫的行為,且在行為的當下覺察慣性,每當慣性現身時就適當的暫停或停止繪畫行動,讓身體接納意識流的運動狀態,讓理智的思維運作而驅動未知的覺察…
關於展場的裝置方式,是製造觀者身體必須位移所能產生的觀看方式,此種移動可創造空間裡的律動,不再是單一視點的平行移動,也不是單一間距的跳躍,而是身體在空間裡不連續的節奏,就像位於展場中間裝上彈簧的塑料草皮,所製造的律動讓觀看不再單一性的閱讀,取而代之的是影射作品內容後的不確定,或許是不安或許是某種規律的抵抗,畢竟在如何高自律也無法抵抗自然之力的威力或是權力中心的政令,一張徵收令就可能讓認真面對土地的人失去所愛,換來的可能是筆直的路與高聳的電梯大廈。
另外展場中的作品是以一種事件方式來展呈,其事件本身並非單一事件,而是由諸多小事件來結合述說那複雜的環境事件,環境原本就無法從用單一角度來閱讀,越是眾多細瑣的事件所產生的關係更可能描述出整體,所以看似無關的內容在展場中其實都扮演著有關土地裡發生的故事,像是狗藏骨頭、大雨中農夫的笑容、提著中藥包的老婦人等等。唯有在有限的食物,一定廣闊的環境下才能看見狗藏骨頭這樣的情境,唯有在缺水時老天爺下一場大雨,看見老農夫的笑容,在諸多的村落,年輕人大量外流,農田被「拋荒」,看見相依為命的老夫婦互為攙扶,笑著說:我們很好!兒女們就不用回來了…
以自然農法耕作的老農夫諄諄教誨返鄉的青年如何友善土地
162×122cm
老農夫
193×115cm
94×138cm
一個老農夫拄著拐杖去巡田
100*70cm
100*70cm
李小姐收藏
走山游水
呂沐芢 LU.Mu-Jen
再生紙(法國香榭紙)100*70cm
壓克力/油畫顏料
2019~2020
/ 人鳥 /2019
洪先生收藏
/ 高腳屋 /2019
/ 停泊 /2019
/ 聞著風中的訊息 /2019
/ 一處水塘 /2019
/ 散步中 /2019
/ 聽著 /2019
/ 慢慢的撐開空間 /2019
/ 一隻路邊睡覺的狗 /2020
在河邊的草皮上 /2020
/ 田邊漫步 /2020
/ 遇見鬍子先生 /2020
在月世界的一隻白鷺鷥 / 2020
退休的牛在開心地奔跑 / 2020
清晨打太極的老先生 / 2020
小黃被捕獸夾夾到了 / 2020
小猴子在椰子樹上玩 / 2020
一隻山豬披著戰袍去伊命的田裡去拱田 / 2020
月黑風高的夜晚伊命去找山羌 / 2020
夜裡水鹿媽媽帶著小孩去找吃的 / 2020
村里的小孩在玩騎馬打戰 / 2020
村里的小孩騎著搖搖馬 / 2020
站在鐵網上的斑鳩 / 2020
村裡最會咬人的鵝 / 2020
窮追不捨的鵝與慌張的小孩 / 202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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